道德经第十二章 五色令人目盲,五音令人耳聋,

2023/5/21 12:07:08 举报

道德经第十二章

  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原文版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  五色令人目盲,五音令人耳聋,五味令人口爽,驰骋田猎令人心发狂,难得之货令人行妨。是以圣人为腹不为目,故去彼取此。

  【译文】

  “五色令人目盲”

  五光十色让人眼花缭乱。这里的五色,指的很多比如说金银珠宝、华丽的衣服等等。

  “五音令人耳聋”

  靡靡之音令人失去心智,为什么说耳聋那?老子在这里是说圣人之治,不要迷恋五音,这里给大家讲个故事,商代有一个叫师涓的乐师,他专门收集、整理乐曲,并能奏出一手动听的乐曲。一次,残暴的纣王把师涓抓来,要师涓专门为他演奏。可师涓奏出的乐曲都不和纣王的口味,纣王威胁要杀死他。他冥思苦想,创造出一种名叫靡靡之乐,北里之舞”的歌舞来应付纣王。纣王听了很高兴,免师涓一死。从此,纣王整天陶醉在这种“靡靡之乐”的歌舞中,不用心去治理国家,不久被周武王打败了。可以说纣王没有听到老百姓的申述和疾病中的呻吟。只是举例说明这个意思。

  “五味令人口爽”

  这里可以用一个故事表明更生动些,春秋时期侯王贵族门吃尽山珍海味,而老百姓食不充肠。作为“爱民治国”的侯王,应当知道老百姓的疾苦,如果迷恋于奢侈酒食,就吃不下老百姓的饭菜,所以说,“五味使人之口爽”。

  “驰骋田猎,令人心发狂”

  “驰”这里值得是奔跑的意思,“驰骋田猎”的意思就是骑马打猎。“令人心发狂”为什么说发狂那?相信大家都看过古代的电视剧例如《还珠格格》里面就有此场景,皇帝打猎。“驰骋田猎”都是侯王将相所为,老百姓只能渔猎种田胡口,这样就是令百姓发狂了。百姓叫苦连天,此乃非圣人之治。

  “难得之货,令人行妨”

  难得之货令人产生欲望,造成了有贪官污吏,使得治理国家受到了妨害,妨害可以被解释为“有害鱼或者是干扰”。

  “是以圣人为腹不为目,故去彼取此。”

  这里让我想到第三章“虚其心,实其腹,弱其志,强其骨”,这里所说是以圣人为腹不为目,就用到了第三章所说的。王侯将相使人们丰衣足食,强大国家,而不去追求“五色,难得之货”那么国家就治理好了。

    “五色令人目盲”绚丽多彩的追求,让你眼花缭乱如入迷丛,也许活得不如一个瞎子,张着明眼四处乱望,不知所措,整天只为了这些乱人眼的色彩而突视了本身的感受。也许一个瞎子的世界比这都更加美好,永存在他们心中的那份美丽定是胜过这些繁华似锦。

    “五音令人耳聋”迷人乱性的音乐虽然激刺着你的神经,让你亢奋,让你充满了兴奋,可那终究有一天,你会发现那都很假,终有一天让你生出疲倦,在热闹中迷失自己,这比聋子还惨,聋子的世界听不到这迷人乱性的声音,可是在他们宁静的内心世界里,没有喧闹带来的苦恼,没有糜糜之音带来困惑,从内心里寻找属于自己的音乐,最终感受到生命最美妙的旋律,有耳,是福是祸活得就是一个心境。

    “五味令人口爽”有些富人什么都吃,因为部分富人富得有点莫名其妙,他们会跟那些穷到没东西吃而随便乱吃东西的人一样什么都吃,那种为了口腹之欲的样子,并不比没有那没有吃的人好多少?不过是追求的东西不一样罢了,但是那种迫切的追求,仿佛与饥饿的人吃到一顿饱饭并没有多大区别。那种看上去高高在上的挑吃的家伙,其实都是被饥饿永远折磨的东西,我们应该可怜他们,他们过着这么一种病态的生活,让这个社会也变得有些病态。

    “驰骋畋猎令人心发狂”纵横在世间,如果不是为了理想,而只是为了贪图一时的畅快激爽,其实也是一个欲望的奴隶,一个人只是忘记追求,从而注重过程,在过程与追求,需要有得有失,维持自然界的生存平衡,如果才不至于在追求中迷失,心因为过份的激动而狂乱。

    “难得之货令人行妨”人们在追求虚无中的独立无二,忘记了在精神上追求的天人合一,最终那独一无二的标榜也变成了一种为了承认而努力,最终结果还是没有被承认,需要别人的承认的成功才算成功吗?一切都以自己努力为本源吧,只是做那天人合一,众生息息相关的追求,你才能幸福的。没有人追求黄金的稀少,便不会因它而引发多少悲剧,非洲没有钻石,战乱一定会少很多很多,中东没有石油,战乱也一定会少很多很多,美国不搞霸权,恐怖怎会存在,富人照顾穷人,穷人怎么会不感恩富人,仇富,鄙穷是相生相克,若是不能放弃成见,世界那天会和谐?这一句,跟"不尚贤,使人不争!"的道理有些相近,一者讲物,一者讲名.

    “是以圣人为腹不为目,故去彼取此。”因此圣人只要吃饱就好,断然不会为了那虚妄的人生目标而图伤脑筋,他们更注重于与人相处,与自然相处,与天道合一。

  缤纷的色彩使人眼花缭乱;嘈杂的音声使人听觉失灵;浓厚的杂味使人味觉受伤;纵情猎掠使人心思放荡发狂;稀有的物品使人行于不轨。因此,圣人致力于基本的维生事务,不耽乐于感官的享乐。所以要有所取舍。

  缤纷的色彩,使人眼花缭乱;嘈杂的音调,使人听觉失灵;丰盛的食物,使人舌不知味;纵情狩猎,使人心情放荡发狂;稀有的物品,使人行为不轨。因此,圣人但求吃饱肚子而不追逐声色之娱,所以摒弃物欲的诱惑而保持安定知足的生活方式。

  继续列举防碍心法达到“无”的事例,要注意的是这种列举可以是无限的,而不仅仅是这里所列举的几种,所以这种列举方式实际上已衍变成了一种行文的方式而已。另外,需要特别注意的是,人们处于常道之中,所以把常道作为“此”。然而,老子因为专门研究非常道,所以老是呆在非常道里不出来,并且把非常道当作“此”,把常道当作“彼”。当然,老子的这种结果是由其心法所成就的。

  [长篇大论]

  老子这章所讲就是告诉大家不要被欲望,五色而牵着你走,就像有些小孩上网就知道打游戏,整天迷恋于游戏,上网可以做很多有意义的事情,可以自学,例如咱们网站《国学自学网》人人都自学,人人都是圣人那么其他的国家就不会落后其他的国家,成为世界第一强国。

  亡国之君南唐后主李煜

  李煜(937年-978年)是南唐的最后一个皇帝。历史上称他为南唐后主。李煜本来名李从嘉,字重光,他为自己起了不少号,如钟山隐士、莲峰居士等等。937年出生于金陵,959年被立为太子,宋建隆二年961年在金陵登基即位,在位十五年。他嗣位的时候,南唐已奉宋正朔,苟安于江南一隅。

  宋开宝七年964年,宋太祖屡次遣人诏其北上,均辞不去。同年十月,宋兵南下攻金陵。明年975年十一月城破,后主肉袒出降,被北宋军队俘到汴京,封违命侯。太宗即位,进封陇西郡公。太平兴国三年978年七夕是他四十二岁生日,宋太宗恨他有“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”之词,命人在宴会上下牵机药将他毒死。追封吴王,葬洛阳邙山。

  李煜接手的南唐却是个不折不扣的烂摊子。国库不丰,又屡兴干戈,还要不停地向北方上贡。李煜刚登基时给北宋贡去了金器2000两、银器20000两、纱罗缯彩三万匹。为收买北宋宰相赵普,一次就送给人家50000两白银。南唐本是小国,这样折腾的结果常常是入不敷出,只有巧立名目搜刮民脂民膏,发展到后来,连民间鹅生双蛋、柳条结絮都要抽税,百姓真是苦不堪言!

  李煜却荒淫无度,他痴迷佛教,每次散朝以后,李煜就和皇后换上僧服,开始颂经拜佛,天天如此。

  佞佛之外,他还爱下棋,为了和他的近侍下棋,他常常拒绝召见大臣。

  无聊之余,他又琢磨着怎么样改进造纸和制砚的技巧,好纸好砚是造出来了,政事却也荒废了。

  他的皇后是个很会玩的女人。她善弹琵琶,后主就为她找来烧槽琵琶,她创制一种叶子格游戏(类似于今天的纸牌游戏),还精通服装设计,创高髻纤裳及首翘鬓朵装,又会制造香水,尤喜舞蹈。李煜对皇后情有独钟,双宿双飞,游戏人间,难免慢怠了政务。李煜的《浣溪沙》将这种醉生梦死的生活描写得极其生动:“红日已高三丈透,金炉次第添香兽,红锦地衣随步皱。佳人舞点金钗溜。酒恶时拈花蕊嗅,别殿又闻萧鼓奏。”他时常沉醉于儿女私情中不能自拔,有两首词将他的这种情绪表述得最为清晰,一首为《一斛珠》:“晓妆初过,沈檀轻注些儿个,向人微露丁香颗。一曲清歌,暂引樱桃破。罗袖囊残殷色可,杯深旋被香谬腕。绣床斜凭娇无那,烂嚼红茸,笑向檀郎唾”;另一首为《菩萨蛮》:“花明月黯笼轻雾,今宵好向郎边去。袜步香阶,手提金缕鞋。画堂南畔见,一向偎人颤。奴为出来难,教郎恣意怜。”这两首词都写得十分香艳,不似人君所为。

  他有宫女,轻丽善舞,用帛缠足,纤小弯曲像新月,着素袜在六尺高的金制莲花上旋舞,飘飘然有凌波仙子的姿态。相传中国妇女的缠足,从那时开始。荒淫如此,不亡何待。

  李煜在军事上的无知是惊人的。当北宋大将曹彬在长江上搭起了浮桥,大军陆续过江时,坐在宫中的他兀自不信,他对大臣张说:“我也以为曹彬此举近于儿戏,江上架桥,亘古未闻,怎么可能会成功呢!”宋军突破长江天险,在江南如入无人之境,不久就兵临金陵。李煜整日在皇宫中与和尚、道士们谈经论道,赏画作词,一点也不知道外面的情况。有一天,他登上城墙去巡视,才发现城外遍布北宋的旗帜,京师已经被围得水泄不通。李煜才慌了手脚,他连忙让人出去求和,赵匡胤则充满霸气地说了那句流传千古的名言:“卧榻之侧,岂言他人酣睡!”开宝八年(975年)金陵城被攻破。

  评价南唐后主李煜,后世人们的心情是很复杂的。

  作为一个文学家,他的词独步古今、天下无双,亡国后的经历尤使他进入到了一个无人能及的独特境界,写出了“桃花谢了春红,太匆匆!无奈朝来寒雨晚来风,胭脂泪,离人醉,几时重?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”,“春花秋月何时了?往事知多少,小楼昨夜又东风,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。雕栏玉砌应犹在,只是朱颜改。问君能有几多愁?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”这样的千古绝唱。

  但作为一个帝王,他的表现却极其幼稚、低能。北方从北周柴荣起就屡有吞并南唐之心,赵匡胤960年即位后更是励精图治、虎视鹰扬,而后主却一心只想虚与委蛇,称臣、倾国力上贡、收买北宋大臣,幻想与虎谋皮,苟且偷生;内政不修,佞佛成性,宴乐无度,亲小人、远贤臣;外交上一无是处,更不知“唇亡齿寒”的道理,北宋攻打后蜀、南汉时,坐视不管;军事上战事未开,先自毁长城,杀了为北宋忌惮的名将,在北宋大军猛攻长江防线时却又无所作为,任其浮桥搭就,天堑变通途;金陵城被围困,犹在宫中与道士和尚大谈佛道,直到沦为俘虏才如梦初醒。如此帝王,称其为昏君,也毫不为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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