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德经第十三章 宠辱若惊,贵大患若身。

2023/5/21 12:07:08 举报

道德经第十三章

  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原文版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  宠辱若惊,贵大患若身。何谓宠辱若惊?宠,为下得之若惊,失之若惊,是谓宠辱若惊。何谓贵大患若身?吾所以有大患者,为吾有身,及吾无身,吾有何患?故贵以身为天下者,则可以寄於天下;爱以身为天下者,乃可以托於天下。

  【译文】

  “宠辱若惊,贵大患若身”世人得是名利的心太重,所以得到荣宠和受到屈辱都担惊受怕。畏惧大的祸害也因为害怕。

  “何谓宠辱若惊?宠为下得之若惊,失之若惊,是谓宠辱若惊”宠辱若惊,屈辱是低下的,受到屈辱就感到丢人,所以害怕受屈辱。

  “何谓贵大患若身?吾所以有大患者,为吾有身,及吾无身,吾有何患?故贵以身为天下者,则可以寄於天下,爱以身为天下者,乃可以托於天下”

  我们之所以有大的祸患,那是因为我们常想到“自己”的关系。假设我们忘掉“自己”那么还有什么祸患呢。所以,如果有一个人愿意牺牲自己为天下人服务,就可以把天下交给他。

  得宠与受辱一样,都是对身心安宁的惊扰;重视大患等同于对身家的珍重。为什么说得宠也像受辱一样使人惊扰呢?因为:就其对人的惊扰程度而言,得宠更为下劣:得到它的时候为之惊喜难安,失去它的时候又为之惊慌恐惧,所以说得宠与受辱一样,都是对身心安宁的惊扰。为什么说重视大患等同于对身家的珍重呢?因为:我之所以会看重大患,是因为我有这个非顾虑大患不可的身家,如果我连这身家也置之度外,那么,还会有什么私已的大患可以干扰得了我呢?所以,像看重自己的身家一样看重天下的人,可以守护天下;像爱养自己的身家一样爱养天下的人,可以托付天下。

  受到宠爱和受到侮辱都好像受到惊恐,把荣辱这样的大患看得与自身生命一样珍贵。什么叫做得宠和受辱都感到惊慌失措?得宠是卑下的,得到宠爱感到格外惊喜,失去宠爱则令人惊慌不安。这就叫做得宠和受辱都感到惊恐。什么叫做重视大患像重视自身生命一样?我之所以有大患,是因为我有身体;如果我没有身体,我还会有什么祸患呢?所以,珍贵自己的身体是为了治理天下,天下就可以托付他;爱惜自己的身体是为了治理天下,天下就可以依靠他了。

  “宠”指非常道,“辱”指常道。“宠”字的构字是宇宙中有“龙”的样子。在古中国人的易道八卦学说中,“龙”是一个极重要的概念,因为宇宙大方是靠六个龙头的不断延伸才得以成就的。要做“龙的传人”一定要知道这一点才行,否则就不知道是在传什么了。

  关于“龙”:易经说:“时乘六龙以御天”。这句话表示时间依靠驾驭着“六龙”的方式控制(或成就)了整个宇宙空间。所谓“六龙”,指的是“宇宙大方”的六个面的中心有一开一合的现象,合的时候,其形象就是一个完整的“方”形,开的时候,“方”形的六个面的中心就出现一个“箭头”,此即为“六龙”(即x, x', y, y', z, z'),且六个“箭头”头部的“信”就是“六龙”的“龙头”。宇宙整体就这样不断地因“龙头”的延伸而得到膨胀。六个“龙头”之间的感应构成“方”,且“龙头”的延伸是以算术级数增长,而“龙头”之间的感应所构成的“方”的交点则是以几何级数增长。

  “辱”字的构字是用手掌握拿捏好时辰分寸的样子。“惊”字为“敬马”之合。庄子说:“万物一马也。”所谓“一马”也就是指“道”。如此,“惊”字也就可以看作是“敬道”。所以,“宠辱若惊”是指“宠”和“辱”都要以“道”为其归依。“大患”是“无”的境界,这是站在万物的立场来看待结果的缘故:万物都被拋弃了,这个“无”的地方对万物而言当然就是“患难”之地了。“患”字的构字是心中有“玄之又玄”的样子。对于那些决心投身于研究宇宙学“道”的人,老子认为有两点是要尽量去做的:一是“寄天下”,二是“托天下”。所谓“寄天下”是指将宇宙模型推衍出来让那些人看,“寄”字是宇宙的“可大”(可以膨胀开来)的样子。所谓“托天下”是指将宇宙模型言说交代出来让那些人知晓,“托”亦可作“託”,是以口言说或以手送交的意思。

  [长篇大论]

  一心为民的范仲淹

  范仲淹《岳阳楼记》:“不以物喜,不以己悲,居庙堂之高,则忧其民;处江湖之远,则忧其君。是进亦忧,退亦忧;然则何时而乐耶?其必曰:先天下之忧而忧,后天下之乐而乐欤!”正是反映的“贵以身为天下,若可以寄天下;爱以身为天下,乃可托天下。”的境界。

  范仲淹(989-1052),字希文,苏州吴县(今江苏苏州市)人。北宋著名政治家、文学家。范仲淹两岁丧父,家境衰落。他不但从小勤奋好学,而且胸怀远大政治抱负,以天下为已任。

  有一次,年轻的范仲淹和朋友郊游的时候,遇到一个算命先生,据说算得很准。范仲淹问他:“你看我能不能当宰相?”算命先生觉得这个孩子口气太大,不想给他算。范仲淹连忙改口:“那你看我能不能当医生?”算命先生问他:“刚才你问能不能当宰相,现在为什么又问能不能当医生呢?”范仲淹说:“只有宰相和医生可以拯救人民。如果当不上宰相,不能最大限度的拯救人民的话,就当医生,一个一个的救死扶伤。”算命先生听后非常感动,热情鼓励他:“你有宰相爱民之志,就一定能当上宰相的。”“先天下之忧而忧,后天下之乐而乐”这两句话,概括了范仲淹一生所追求的为人准则,是他忧国忧民思想的高度概括。从青年时代开始,范仲淹就立志做一个有益于天下的人。为官数十载,他在朝廷犯颜直谏,不怕因此获罪。他发动了庆历新政,这一政治改革,触及到北宋的政治、经济、军事制度的各个方面,虽然由于守旧势力的反对,改革失改,但范仲淹主持的这次新政却开创了北宋士大夫议政的风气,传播了改革思想,成为王安石熙宁变法的前奏。

  他在地方上每到一地,兴修水利,培养人才,保土安民,政绩斐然,真正做到了为官一任,造福一方。而在生活上,他治家严谨,十分俭朴,平时居家不吃两样荤菜,妻子儿女的衣食只求温饱,一直到晚年,都没建造一座像样的宅第,然而他喜欢将自己的钱财送给别人,待人亲热敦厚,乐于义助他人,当时的贤士,很多是在他的指导和荐拔下成长起来的。即使是乡野和街巷的平民百姓,也都能叫出他的名字。在他离任时,百姓常常拦住传旨使臣的路,要求朝廷让范仲淹继续留任。

  皇佑三年(1051年),范仲淹又移任青州。这里的冬寒,加重了他的疾病。第二年(1052年)调往颍州,他坚持扶疾上任。但只赶到徐州,便溘然长逝。享年六十四岁。是年十二月葬于河南洛阳东南万安山,谥文正,封楚国公、魏国公,有《范文正公集》传世。这时,范仲淹积蓄已尽。一家人贫病交困,仅借官屋暂栖,略避风雨。

  范仲淹死讯传开,朝野上下一致哀痛。包括西夏甘、凉等地的各少数民族人民,都成百成千地聚众举哀,连日斋戒。凡是他从政过的地方,老百姓纷纷为他建祠画像,数百族人来到祠堂,像死去父亲一样痛器哀悼,根据他的遗愿,遗体没有运回原籍苏州,而是葬在他母亲长眠的那块地旁——洛阳南郊万安山下。范仲淹的行动和思想,赢得身前身几代人的敬仰。历代仁人志士也纷纷以范仲淹这位北宋名臣为楷模,学习和效法。朱熹称他为“有史以来天地间第一流人物”!千载迄今,各地有关范仲淹的遗迹始终受到人们的保护和纪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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